你刷到那些所谓的顶级西方大但人文艺术,第一反应是“卧槽,牛逼”,还是“就这?画得跟鬼一样”?别装,说实话。咱们今天就扒了这层皮,看看这些让道学家跳脚的玩意,到底是在作妖,还是在掏心窝子。
“大但”不是目的,是“不得不”的呐喊
很多人有个误区,觉得弗朗西斯·培根这帮人,就是故意画些恶心来博眼球。错了,大错特错。你以为他们是想“大但”?他们是“不得不”如此。
想想他们活在什么年代?两次世界大战把人当牲口一样屠宰,文明的外衣被撕得稀巴烂。回头一看,上流社会还在那画着漂亮的风景和优雅的女人,假装一切安好。这叫什么?这叫粉饰太平,叫睁眼说瞎话!
培根画的“教皇”,与其说是在画一个人,不如说是在画一声被禁锢在金色牢笼里的尖叫。那是一种对权力、对信仰、对所有“冠冕堂皇”之物的剧烈过敏。他不是在创作,他是在用颜料“呕吐”,把那个时代带给他的生理不适,全都吐在了画布上。
“人体”不是色情,是人性的最后战场
再聊聊卢西安·弗洛伊德,这哥们画的裸体,尤其是那些肥胖、衰老的身体,总被人跟“色情”挂钩。我呸!能看出色情的,心里装的本来就是色情。
在他眼里,那些松弛的皮肤、下垂的乳房、遍布的皱纹,根本不是什么感官刺激。那是时间留下的弹坑,是生活碾过的痕迹,是人性的最后战场。当一切社会的身份、财富、权力都被剥光后,你还剩下什么?就剩下这副千疮百孔的皮囊。弗洛伊德就是要把这副皮囊给你看,逼你直面一个事实:生命,本质上就是一场不断崩坏和下坠的过程。这很残忍,但这TM就是真实。
别跟我谈“美”,先聊聊什么是“真”
所以,别再用“美不美”这种幼儿园级别的问题去评价这些艺术了。它们从诞生之初,就没打算讨好你的眼睛。它们存在的唯一目的,就是像一把手术刀,豁开“文明”这层虚伪的皮肤,让你看看底下血肉模糊的“真实”。
这些画,是画给那些不敢哭的人看的,是画给那些戴着面具喘不过气的人看的。它告诉你,那些扭曲、挣扎、痛苦、不堪,全都是人性的一部分。没什么好羞耻的。
所以,下次再看到那些让你皱眉的顶级西方大但人文艺术,别急着划走。试着别用眼睛看,用心去感受那份撕裂感。那不是艺术家在炫技,那是他在替我们所有人,把那些‘见不得人’的真心话,吼了出来。在这虚伪的时代,这声嘶吼,比什么都珍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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